香港IACMR

  在香港持续一周的阴雨连绵的天气下,IACMR终于在最后一天的晴天中完美落幕了,好多感受和想法还没来得及诉说,一晃眼又来到了深圳……

  —话接上回—
  特种兵的旅行又来到了广州,明天一早再到达武汉。现在想起来香港的几天,就仿佛一场梦,那些加了好友又存在于朋友圈点赞的关系,第一天到达时的新奇,在冰室和老奶奶的聊天,以及最后一晚香港的袒露心声的夜聊,都成为了我香港之行最重要的注解,正在等去武汉的高铁的此刻,让我一一道来。

  刚到香港的时候,脑子里都是电影画面,某某某特工或者某某人第一次到香港,镜头给到主角充满欣喜和惊奇的,东张西望的脸,然后镜头拉远,是香港繁忙的街道和众多的摩天大楼。尤其是坐出租车到酒店的那段路,我就化身了某部电影的主角。时差当然是不那么容易倒过来的,很快第二天就开始睡不着了,凌晨三点钟在香格里拉睁大眼睛,不知困意是何物,好不容易熬到了5点天开始蒙蒙亮,想着干脆出去跑步。维港的清晨,如我在朋友圈里说的那样,是冷峻的,褪去了霓虹灯的包装,褪去了游人的目光,只剩下钢筋混凝土的无情和冷酷,但清晨跑步的人更加冷酷,于是反而衬得维港有些可爱了。在跑步的路上,想买一份新鲜出炉的,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报纸,却发现买报纸还是需要纸币的,没带就是没有,遂快行至酒店,碰运气问问大堂经理,没想到真给我了找到了一份当天的南华早报,心里瞬间想,“嗯嗯,高级酒店就是不一样,以后要多住”。
  开会当然会认识很多人,大家都是熟练地掏出手机,熟练地说一句“你扫我”或者“我扫你”,有些人还能多聊几句,但更多的人只是存在了聊天列表中,简单的点赞之交或不再联系。开会当然也会认识聊得来的人,会遇到欣赏的人,而且还不少,在此不一一赘述了。
  在香港的几天,一直是阴天雨天,就是没有晴天。一天在金记冰室等好友来吃饭,未曾想大雨滂沱,好友迟到很久,我于是就和同桌的老奶奶攀谈起来。我问老奶奶这几十年香港的变化,我说我来香港的感受,我们交流音乐和过气的香港明星,当我说喜欢谭咏麟,林子祥和张学友时,奶奶有点不可置信,“年轻人不都是喜欢那些最新的歌吗”,我回答说我很喜欢那个肆意飞扬,大家的热爱都很纯粹的年代,奶奶点点头,好像表示了认可。她也喜欢林子祥,说到激动处,还蹦出金句“没有音乐人会死的啦”,我深以为然。不久,好友姗姗来迟,大雨也稍稍降低了势头,我们告别,好似没有认识过。
  在香港的最后一天,总是不同寻常的。这一天我没有去会场,只是待在酒店里,思考未来几天的安排,然后聊聊天。晚上和朋友约了酒店drinks,没想到一聊就是7小时,隔阂的打开是询问大家的性取向,颇令我意外,原来那么认识的人,我也不是那么了解,原来在不同取向的人的世界里,是那么的不同。和汪老师,也终于面对面聊了,其实我早就知道,机场分别的那天是我们感情的巅峰时刻,至此便是一直走下坡路了。